符媛儿打通程子同的电话，但很久也没人接。

穆司神就好像故意针对她一样，他说得每句话，都能在她的心上戳个血窟窿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声音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。

他却将她搂得更紧，两人的身高差，刚好让符媛儿整个儿蜷缩在他的怀中。

“我没事的，”她安慰季森卓，接着又不忘再次提醒他，“我拜托你的事情，你别忘了。”

会议室里的空气清新剂正好是茉莉花香味的，符媛儿喜欢闻这个味道，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。

座机电话是公司内线，用于工作相关的问题交流。

“你不愿意吗，子吟？”他问。

她回到报社办公室，想着这段时间先去哪里住，程家是不想回的，公寓那边，妈妈竟然要将子吟接回去……想来想去，只能给严妍打电话。

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，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，什么价格，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
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
“我笑你……被人暗恋还不知道。”她不信他真的一点也没察觉。

符媛儿也觉得自己够够的，被严妍调侃几句，心里竟然好受了很多。

然后她们发现那晚上没注意的细节，这家KTV的包厢上没有圆玻璃，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。

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，悄悄睁开双眼来看。